写作
常言道,语言习得有四个基本功,先听、再说、读而后写;即听说读写四字。
思索近年,自进修至大学起,却日渐丧失这些技能;先是书写,直至提笔忘词、提笔忘字开始;而后渐渐失去读的技能,直至阅读三行便失去耐心,或晦涩难懂的文章使我愤怒;直到封闭自己,开始拒绝表达;最终,失去了听说的耐心,或拒绝社交,或过度表达,或言不由衷、词不达意,直到暴怒成君,成为身边人的梦魇。于是从那日开始,便日渐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性,渐渐的变成理性与感性对抗的矛盾体。
在这毕业后的数年里,为了对抗这渐渐失去(像是精神粒子挥发到了空气中)而懒惰的状态,我不止一次的强迫自己去学习、去思考、去反思、去做些什么;但大都无疾而终。像是听读王不高先生的《大学语文》课程,或反复多次的参与多邻国的外语学习,又或者收集和阅读季羡林、鲁迅先生们的书,还有各种各样稍有兴趣的视频课程以及从国家图书馆借阅来的书,但最终都作罢了,就像是陶渊明先生《五柳先生传》中一言——好读书,不求甚解。而这囫囵吞枣之势,更不用提“会意”,也少见了上学时的“废寝忘食”。
要写作,先言读书;要读书,则先要寻书。作为二十有几的书生,义务教育的毕业生,寻得几本喜好的书还较为容易。但心中总觉得不安稳,似乎不按照基本功顺序进行,便是糟蹋了规矩,但四字基本功并非线性一字排列,人也不该如此刻板;于是此时的“不适”便让其自行散去吧;随取随读,偶有见人时也交流写近况,寻觅些他阅,这也算是完了听说的意。
到了听说,则还是要讲几句,不说不快,便写些感悟。听要有听相,以示尊重。说要有条理,这是规矩。落魄却以落魄为名自居,假借历史经历而桀骜,那定留下笑柄。择人择时却不择手段,知人知面却不知需要;则失信于人。于是一言诚信,二道公平,后叙万千,便不再多说。
最后,虽谈到这里;但这之后究竟如何,我也是没有底;但书写在人,思考在心;那将身边小事发现,再到记下来,而后描绘一番,直至将其刻画得栩栩如生一事,急不得。虽也想说慢不得,但这刻画人世间的事,哪有什么轻重缓急,美景源于生活,那能看见生活的美,本身也是一种历练。
于是,在这踏上社会的第四个年头,让我来谈谈写作。谈谈这个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“奢侈”的活动要如何再次提上日程、放上台面。而这这便是我所写作的第一篇文章,关于写作。